诸如这样的解释方法对我们现代人来讲既陌生又奇怪,但是在中世纪却异常流行。Hugh of Saint Victor于1125年开始在巴黎大学教书,他同样也展示了古希腊的灵数思想并鼓励他的学生来使用数字寓意的方法去解释事物。正是因为数字解释法的广泛使用,才会直接影响到文艺复兴时期对于灵数思想的吸纳。而这种数字解释法在使用之前必须对数字本身的象征意义有全面的了解,所以我们在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作品里自然也会发现许多数字的象征。
那么关于文艺复兴时期的灵数思想这一节,上面的话基本都可以一笔代过,因为我们要说的重点则是灵数思想对新柏拉图派哲学的影响。由于我们已经了解塔罗是一种新柏拉图主义的象征系统,所以通过叙述数字对新柏拉图主义的影响便会有助于增强塔罗中数字解释的可行性。事实上,Pico Della Mirandola对灵数学异常着迷。新柏拉图派哲学其实也为数学融入进魔法提供了一定的空间,这是之前的中世纪所没有的。
对于22张塔罗大牌,除0号愚人之外,1-21号牌可以分为三大组,每组七张牌。3×7是理解塔罗数字结构的答案(这点在《塔罗的历史学、符号学和占卜学》已有论述)。如果某位设计者要构建一组能够表达万物的符号体系,那么我们将会发现这个符号的基础就是数字3。古希腊哲学家们无一例外的赞同三重合一的结构,如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普罗提诺、杨布利科斯、普洛克拉斯。这种三重结构同样为Joachim of Flora和Ramin Lull所采用。文艺复兴时期对于宇宙的观点就是三重的:意识界(原型界)、物质界和联系上两者的中间界(如由七行星构成七阶)。所有的存在物都是遵循三位一体的模式构建而成。所以塔罗牌的3×7结构本身就是数字对塔罗产生影响内部证据。
历史上存在许多塔罗学者致力于研究塔罗整体的排列中所隐含的数字安排,这种数字的安排揭露了牌与牌之间隐藏的关系。比如Papus在《The Tarot of the Bohemians》一书中提到的3×7六芒星体系;还有其他排法如将22张塔罗排成两行,第一行为1-10,第二行为11-20;还有的排法则以按照灵数还原计算法中相等的方法如1对10对19、2对11对20…9对18等。